“侯爷在找这本书?”李老好奇地道。
“有一位好友一直想看,可市面上极难寻到了。我记得小叔先前藏有一本,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却没想是夹在了书房的书堆里。”
“这书是景编修找出来的,侯爷该好好谢他。”
“在下只是随手一翻。”景泓怕文豫候真的谢他,赶紧解释。
文豫候倒是没真的谢他,只是对他笑了笑,说了句“想来真是有缘分”。
也许是因为这件小事,文豫候之后对他很是关照,明里暗里将他介绍给在场的大儒们认识。可景泓谨记着秀才爹的话,不敢和文豫候有过多交情,一旦有机会他便躲得远远的,生怕文豫候再拉着他到处认人。
文豫候却以为是景泓不习惯这样的场合,于是唤来下人,带着他到阿秀那里。
景泓自然也是乐于躲开,跟着下人往后院去了。到了后院一眼先看到站在水榭外的卯二,原来靖王和元琅早就来了文豫候府,只是二人皆窝在后院的水榭里品酒闲聊,没到前院去凑热闹。
景泓这才后知后觉有些尴尬,这三人皆是表亲,眼下只有他一个外人,实在显得突兀。
“景探花怎么过来了?侯爷没带着你欣赏字画吗?”靖王侧卧在榻上,今日难得穿了一身宽袖长袍的便衣,整个人懒洋洋的,没了往日的凌厉。
“是不是很枯燥?”阿秀问道,“那群老头子,整天就是子曰子曰,听得我头都大了。”
“你不是头大,你是脾气大。”元琅毫不留情的讽刺他。
“我脾气大那也是你惹的。”阿秀也不客气地瞪了元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