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平时和张况长的交易也就是一人给钱一人给色,而且这个死胖子抠得很,一个月就给我四五万,还包括了这个房子的八千块租金。”
韩兰依点了根女士烟,翘起腿突然看了眼牧天衡,笑道:“不过要是你这种小哥找我,我收再少点我也乐意。”
莫第突然眼睛瞪得圆滚滚,怒视着韩兰依。
“哈哈哈不好意思,忘了这还有个小弟弟。”韩兰依笑,“你成年了吗你,少儿不宜的话题你就该避一避,知道吗?”
“我本来觉得你是个聪明人。”牧天衡突然开口,沉冷的眼神扫了一眼韩兰依,“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你,你这么看我干嘛,我可不是吓大的啊。”韩兰依手指一抖,烟灰掉在了裙子上,烧出一个小洞,“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你给我一百万我也不知道。”
“做假证违法!”莫第在旁边插话道:“姐姐你如果就是为了避开点麻烦,所以就默认着帮张况长做假证,到时真查出来了,你可就要进监狱了,那里有多难熬你根本想象不到。”
“而且我知道你有证据。”不等韩兰依下意识反驳,莫第就立刻道:“你有证据证明张况长做了假证,污蔑莫第买题作弊。”
牧天衡眉毛微微动了一下,他家小家伙儿会诈人了?
“胡说,你个小屁孩懂什么!”韩兰依明显慌张了一下,但还是装作很镇定的样子,“我什么证据也没有,你们给我一百万也没有。”
莫第却是静静地看着韩兰依,毫不闪躲,韩兰依这人疑心重,为了给她自己留后路,在当了张况长情妇后不久,就偷偷在家里安了针孔摄像,在张况长这种自大油腻的男人不把韩兰依当回事、并觉得这个他偷偷养情妇的地方很适合交易而带马连朝家长和黄烈浩家长过来的时候,就被录进了监控。
不过韩兰依到底是胆子小,只在她的鞋柜和卧室门框上装了俩小针孔,而张况长也没蠢到极点,他在这房子里专门划出一间房,手里握着钥匙,不让韩兰依进,平日里谈事儿就在那里谈,而且对韩兰依完全不说真话。
只是即便如此,有房子门口和卧室门口录到的那两小截录像,也足够证明莫第的清白。
毕竟警方后来在张况长家外垃圾箱里搜出的被证明是装交易赃款的箱子,现在一个拎着在黄烈浩父亲的手里,一个拎在马连朝家长的手里。而他们隐隐的谈论声,也被他们所在房间的对面——韩兰依放在卧室门口上的那个针孔给抓到了。
莫第能理解韩兰依为什么上辈子会交出监控,而这辈子没有,因为上辈子她这证据是恰恰证明了张况长承认的罪行是真的,算是证人,而这辈子,她这证据与张况长说的大相径庭,她要是交出去,可能会惹到麻烦,而且要是张况长说谎的背后有人指使,那她就更麻烦了。
“姐姐。”莫第看着韩兰依道:“你怕惹麻烦我能理解,但是你觉得你手里捏着这个就不危险了吗,你交给我们才是彻底摆脱了这个麻烦,而且我们会把那背后的人都搞下来,这样你就不必日日战战兢兢。”
“鬼才信你的话!”韩兰依有点后悔为了五万块就把这两人带上来谈十分钟的约定了,怒道:“十分钟快到了,你们快给钱,给完钱赶紧走!”
“你知道这个张况长背后的人是谁吗?”牧天衡突然冷着声道。
“他,他背后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韩兰依被牧天衡不怒自威的眼神扫的不自主一慌。
“是秦家。”牧天衡又道,“秦家不光是首富,在娱乐圈和房地产是大亨,他们还有一项地下产业,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什么?”
“赌场。不光是澳门的赌场,在东南亚其他国家,他们也有地下赌场,不过明面上不在他们手里,挂在那些国家的本地势力下,你知道有的地下赌场前面,会有什么有趣的展览吗?”
“什,什么展览?!”韩兰依手突然抖了一下,背后莫名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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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砍去胳膊砍去腿,再拔掉舌头挖去眼,削成一根人棍,塞进花瓶当迎宾。”牧天衡直视着韩兰依恐惧的眼神道:“是不是很特别很有趣?韩小姐你觉得那些迎宾一般会是什么人?你觉得你保留了这种证据后还能永远不被发现?现在我们来得快是因为意外发现了你的存在,过一会儿张况长可能就把你供出来了,那秦家会不疑心吗,他们来了后若是发现”
“啊——!”韩兰依突然尖叫地捂住了耳朵,“你别说了,别说了!这怎么可能,这是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