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闪过白榕红润含笑的唇瓣,牧崇衍喉咙一热,顿时更加觉得自己禽兽了,按住太阳穴的手指不禁更用力了一倍……
路坤上完厕所回来,看着这样的牧崇衍,心脏一突再次吓了一跳。
这么狠地按自己的太阳穴……他还以为牧崇衍要自杀了……
……
第二天,路亚最先起了床,在厨房乒乒乓乓地做起饭来。
没办法,洗了澡又有超级柔软的床,他一夜睡得巨香,天一蒙蒙亮就醒了,而且兴奋得睡不着,又没有什么活儿可以干,只能做饭了。
在路亚做饭的时候,其余人陆续地起来洗漱,在路亚把饭端上桌子的时候,便在客厅里到齐了。
桌子是个长方桌,白榕和库库坐在一边,路亚和路坤坐在另一边,牧崇衍本下意识想坐在白榕的旁边,但又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便步伐一顿,走到路坤的旁边坐下了。
他不能再这么放纵自己下去,不然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禽兽地去强吻小甜糕了……
白榕脸上的笑容霍然一滞,眼底渐渐漫上了一层委屈,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
牧崇衍昨天果然生气了。
库库扫了眼终于不来撩他哥的牧崇衍,又看了看他哥委屈巴巴地默默喝着粥的样子,心里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