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看了他一眼,还未说话,唐玉就跳了起来,“干什么你这个骚浪贱!一大早的发什么骚!”
农奇僵住,瞪着唐玉。
“你看什么看!你一天到晚的像只骚狐狸一样!觉得自己美得冒泡儿是不是!我日你仙人板板!老子弄花你的脸!”唐玉指间出现了数根毒针。
“你你你干什么!你别乱来啊!”农奇慌忙退后。
“玉儿!”白羽连忙拦腰抱住了唐玉。
“你放开我!你们把这么个骚浪贱弄上船想干什么!”
白羽头痛,将骂骂咧咧的唐玉抱进了房间。
接下来几天,叶淇都不许原择临和农奇有机会见面,只要农奇一出来,叶淇就拉着原择临回房。
就连白羽也被唐玉限制了。
原择临无法,只好下令让教徒看住农奇,不让他走出房间。
船行了十日,到了江道尽头。
原择临他们必须下船换马匹了。
江边站着早已获知消息等候的左右护法和几位门主。
原择临听取了他们的汇报,又部署安排了其他事务,才和叶淇继续西行。
十七和其他暗卫则跟在后面,押送着旗木。
走了几日,到了昆仑山下。
许飞和刘山川等在山下,接过了冷阳。
原择临和叶淇嘱咐了一番,看着两人抱着冷阳上了山才转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