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母,我、我师姐她出事了!”叶淇流下了眼泪。
妇人一脸震惊:“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叶淇将事情的前后讲了一遍。
妇人震惊异常,随即抹起了眼泪,非常自责:“怎么会这样……这……去年来我这儿的时候还好好的,还在我这儿小住了一段时间,我亲自将她送上马车的,我以为她回去了,谁知道她根本没有回去……都是我不好,我怎么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呢。”
“师伯母,我师姐在您这儿小住的时候,可认识了什么人?”叶淇问道。
妇人回忆着:“她只在我这儿住了半个月,然后便说心中挂念师门要早些回去。可是如今这样说来,后面十几日,的确有些不太对劲。”
“有何不对劲?”叶淇连忙问道。
“总是一个人坐着坐着笑起来,经常走神。”妇人说着,看了看身旁的侍女,“娟儿,你陪着云小姐上过两次街,可有发生过什么事儿?”
侍女娟儿也被刚刚听到的消息震惊了,连忙答道:“奴婢是陪着云小姐上过两次街,就在春熙路附近逛了逛铺子,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
原择临听到春熙路三个字,眼神顿了顿。
“哦,奴婢想起来了,第一次逛一家首饰铺子的时候,有个小贼偷了云小姐的荷包,云小姐追过去还未动手,就被一个黑衣男人给逮住了。云小姐追得急,头上的一根珠钗掉了下来还摔坏了。后来,云小姐就将那只珠钗托给店家修理,说过几日再来拿。后来过了几日,我正好要去东边街头买夫人爱吃的糕点,云小姐就又和我一块出门了,为了节约时间,她就先去了饰品铺子,后来,我买到糕点以后,云小姐就戴着新的珠钗回来了,脸上很是高兴。奴婢看到那只珠钗不是之前的那只珠钗,还问了云小姐,云小姐说店家修不好,她贴了钱又重新买了根新的。就是这样了,然后我们便回来了。后来,云小姐又单独出去了几次,奴婢要跟她一起,她推辞不让,奴婢就没有坚持了。”
“哪个饰品铺子?姑娘可记得?”原择临问道。
“春熙路西头的宝石斋。”
“是个什么样子的珠钗,姑娘可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