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琤从宫里出来,副将白音递上马缰,低声道:“王上还是不允将军出征?”
万俟琤垂眸,语气冰冷:“不允。”
白音咬牙,隐怒道:“先是硬将其木格塞进来做眼线,再将您困在格勒善不许出兵,他这就是想要兵权。”
万俟琤未应这话,翻身上马,离了宫门。
初岫在酒楼的包厢里,小口小口的品着西域来的葡萄酒。
帘外的客人在谈论万俟琤。
说将军英雄盖世,是草原儿郎们的标榜。
说他当年屠城,斩杀荻族王子,还令荻族割地致歉,真是十分勇猛。
说好男儿就该开疆拓土,成就一番大事业。
他对一旁那只乌鸦道:“你们将军比王上的名声都大呢。”
达安眼观鼻鼻观心,不语。
万俟琤进了雅间,在初岫旁边坐下。
初岫挪了挪屁股,用后脑勺对他。
达安出门去,顺便将包厢的门关了。
万俟琤将初岫搂进了怀里,就着他的手,将那冰葡萄酒喝了。
初岫抬头瞪他,被他贴着唇喂了一口酒。
这一下当不当正不正的喂酒,初岫呛了一下,闷咳了起来。
万俟琤却没让他咳痛快,将他压在铺了凉席的地上,急躁的吻了下去。
包厢内传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整个二层没有客人,达安守在楼梯口,轻叹了口气。
初岫捂着红肿的唇下了楼,耳上一片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