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岳:“……”
他又默默翻了回去---打得好!逆子!
老头出门吃了碗馄饨,回来就见林子砚和江屿行一道跪在院子里。
“怎么了这是?”老头一脸茫然---许久不见小江了,怎么一回来就行这么大的礼?
“老师……”林子砚顿了顿,忐忑道,“您能不能劝劝我爹?”
老头不解,“劝什么?”
江屿行抬起两人紧紧扣着的手。
老头愣了愣,老半天才恍然大悟般,自言自语道:“怪不得一路上,你们老骑一匹马,住一间房……”
他又猛地回过神来,抬手就拍了江屿行一脑袋,“我就说你小子怎么待小砚那么好,敢情是图谋不轨?!”
江屿行嘴角一抽,“这词……怪难听的。”
老头又拍了他一脑袋,“你还指望我夸你不成?!”
江屿行捂着脑袋躲---再拍要傻了。
“老师,”林子砚闷闷道,“您劝劝我爹吧……”
“唉,”老头叹气道,“你们也真是的,怎么赶上这当口了?太子的事还没完呢,你爹不得气死?”
江屿行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晚上再来的。
老头摇头叹气了好一会儿,还是去找林修远了。
书房内,林修远烧着折子,痛心疾首。
怎么就看上了姓江的?!那兔崽子有什么好的?!还在勾栏院买小倌!
老头走进来,扒着门小心翼翼道:“小砚都跪了大半天了……”
“让他跪!”林修远气道,“不孝子,老脸都被他丢光了!”
老头:“其实吧,这小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