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行抵着他的额头,轻声地笑。
即便是骗来的,也叫他无端欢喜。
“我说错了,”他低声道,“其实那日,我该跟你说,你是……我的心上人。”
翌日,林子砚半梦半醒间,听见一阵吵闹声。
“他还没醒,别吵他。”
“日头都这么高了,还没醒。”
“也不知是谁给他喝了酒。”
“呵呵……就几杯,我喝了好几坛都醒了。”
林子砚掀开被子,晕沉沉下了床,打开房门一看,就见江屿行跟那老头站在门口。
“小砚,你醒了啊,”老头笑眯眯道,“头疼不疼?”
林子砚揉了揉额角---好像是有些疼。
他疑惑道:“我为何会头疼?”
江屿行见他穿得单薄,拉着他回房,“你昨日喝了酒。”
林子砚想了想---好像是喝了几杯。
那后来呢?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啊?”老头猛地就翘起一只脚,“金鸡独立!”
林子砚吓了一跳,“……什么?”
“没事,”江屿行给他披上外衣,“他抽风了。”
“江大哥!”这时,许二忽然拿着张字条跑了进来,“赵大哥不见了,房里只留了这张纸条。”
江屿行接过纸条,见上边只写了三个字---先走了。
是赵奉的字迹,江屿行想,他许是有什么事要办。
“怎么突然就走了?”老头颇为惋惜道,“这小赵酒量不错,昨日喝了好几坛都没醉。”就是好像有些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