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行点点头,“你背回去。”人是你打晕的。
赵奉只好把老头扶起来,还没扛上背,就见春雨楼的丫鬟追了上来。
“这……”丫鬟不解道,“这位爷……怎么了?”
赵奉干笑道:“他……他不小心摔晕了。”
丫鬟只当他们是一道来的,解释道:“这位爷既得了绣球,便是春雨楼的客人,可凭绣球来寻我家姑娘。”
“好好,”赵奉随口道,“等他醒了就来。”
于是,他们背着老头回客栈。一路上,林子砚好奇地捧着那绣球左看右看,看得江屿行脸色都不好了,酸溜溜道:“要不,你拿着它去找那花魁?”
林子砚摇摇头,说:“是这位老人家抢到的。”
江屿行脸色稍霁,却又听林子砚道:“我跟他一道去,好不好?”想看胸口碎大石。
江屿行话都不说了,黑着个脸自顾自走了。
林子砚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问赵奉道:“他怎么了?”
“没事,”赵奉道,“就是醋喝多了。”
林子砚一愣,后知后觉—他是……吃醋了?
他想了想,抱着绣球追了上去。
“阿屿……”江屿行走着走着,骤然听见这一声,心头一颤,险些崴了脚。
昨夜,林子砚也是这般喊他的,只是声音更轻,更软,还带着喘……
“阿屿,”林子砚追上来,看了看他道,“你生气了?”
江屿行绷着个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