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砚:“不是,我……”
“不是就别废话,”江屿行拉过他就要走,“赶紧跟我走。”
林子砚却挣扎道:“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凭什么信你?我……”他话音未落,江屿行突然一抬手,封了他的穴道。他顿时动也动不了,话也说不出来了。
麻烦死了,江屿行想,这都什么事?兜兜转转一大圈,又跟当初刚认识似的,还是得用扛的。
“阿屿,”赵奉终于笑累了,见江屿行封了林子砚的穴道,不赞同道,“你怎能这么对林公子?”
江屿行也没法子,“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又不肯走,再废话下去,要是被发现了,谁都走不了。”
“可这也……”赵奉还是觉得这样不好,跟强抢良家妇男似的。他走过来,拍着江屿行的肩膀,对林子砚道:“林公子,你别生气,我这兄弟不是坏人,他就是喜欢你……哎哟……”
他话还没说完,江屿行抬脚就踹了他一下,“胡说什么?!谁喜欢他了?!”
赵奉:“你啊。”
江屿行脸一热,“我没有!”
他话一出口,就见林子砚似乎怔了怔,继而脸一撇,看都不看他了。
“我……”江屿行有些烦躁,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又踹了赵奉一脚,“就你话多!还不走!”
你就嘴硬,赵奉想,要是媳妇跑了,有你急的。
他们走到城门口,想趁着人来人往混出城去。
可江屿行扛着个人太过扎眼了,便把林子砚放了下来,背着他走。
出城的人不少,本来守卫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可忽然间,正从城楼下来的校尉不经意一瞥,见江屿行背上的人似乎有些眼熟,不禁喊道:“等一下。”
江屿行,赵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