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林子砚一惊,慌乱之下,咬牙捡起地上一粗壮的枯枝,跑过去就把江屿行打晕了。
蓟无酌:“……”
江屿行晕过去前,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傻子,他想,林子砚,你个大傻子……
江屿行醒来时,已是两日后。
入眼是素白的纱帐,一如往日。他已回了江家,房内晨光铺地,赵奉趴在桌边打着盹。
江屿行左手动了动,掌心骤然传来一阵刺痛。
他猛地就清醒了,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林子砚!”
赵奉被他一嗓子吓醒了,揉着眼道:“阿屿,你醒啦?”
“林子砚呢?!”江屿行急道,“他在哪儿?!”
赵奉挠了挠下巴,“林公子……没找着。”
江屿行:“什么?!”
“我们在城门口发现了你,”赵奉道,“但到处都找不着林公子。有人送了封信去林府,里边是林公子的字迹,说他外出求学了,让他爹不用担心。”
江屿行拖着伤就要下床,又被赵奉一把按了回去,“阿屿,真找不着,城内城外都找了……”
“他们去北祁了,”江屿行笃定道,“要往北去找。”
“北祁?”赵奉道,“可北上的路那么多,也不知道他们走的哪一条。况且你都睡两日了,现下也不一定追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