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屿,”赵奉看着宁末腰间的刺青,吃惊道,“真是宿北狼!”
江屿行急忙走了过去,只见那一脸凶狠的北狼,赫然与当
年从平波湖内捞上来的薛良腰间所纹一模一样。
江屿行眼睛都红了,抬手就掐住宁末的脖子,“你可认得薛良?三年前,平波湖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呃呃……”宁末顿时脸色涨红,胡乱蹬着脚,跟条鱼似地扑腾。
“阿屿!”赵奉赶忙把人拉开,“你冷静一点!”
“咳咳……”宁末肺里似要烧起来了,又骤然灌入冷风,生拉硬扯的,呛得他喉间跟刀剜似的。
“有话就不能慢慢问?”赵奉拉着江屿行,数落道,“把人掐死了怎么办?”
江屿行缓了缓,推开赵奉,目光沉沉地盯着宁末,“你到底认不认得薛良?”
宁末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摇着头小声道:“不认得。”
江屿行不信,“那你认得谁?这城中,还有多少宿北楼的探子?”
宁末心头一沉,装傻道:“什么楼?什么探子?”
“别装了,”赵奉道,“你不就是?”
“话可不能乱说,”宁末哑着声争辩道,“我不就是骗了你几百两银子,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啊!”
赵奉指了指他腰间的刺青,“那这是什么?”
宁末低头看了看,似十分吃惊道:“这是什么?哪儿来的?你弄的?”
赵奉:“……”
林子砚也走过来道:“那日分明是你说,若是我不愿做宿北楼的探子,你们便不会放过我爹。”
“这位公子,”宁末继续装傻,“你是不是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