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膝间一疼,猛地跪倒在地,椅子顿时砸在了自己身上,痛得他嗷嗷直叫。
“几……几位,”大夫怕他们越打越凶,连忙道,“药钱我不要了,别……别打了。”
可吴山咽不下这口气,爬起来恶狠狠道:“你给老子等着!”
他说着就要往门口走,江屿行忽然手一抬,掌风扫过,“嘭”的一声,门就关了。
“等着?等你去叫人来?”江屿行悠悠道,“我傻吗?”
吴山心头蓦然升起不好的预感,“你……你要干什么?”
江屿行眼神陡然一寒,“把你剁了,泡药酒。”
吴山吓得一个趔趄,“你……你敢?!我表兄是铁骑军的高将军,你若是敢动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十年前,大延将军聂湛遇害,北祁趁虚而入,攻陷北境,大延被迫求和。自那时起,北祁的铁骑军便不曾撤离京都。
他们在京中横行惯了,见不得有人与他们作对。
江屿行却一声冷笑,“尸身都找不着,他如何知道是我做的?”
吴山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
“不想死也行,”江屿行放开林子砚,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丢了过去,“把这药吃了。”
吴山战战兢兢道:“什么药?”
江屿行:“吃了再说。”
吴山:“我、我不……”
江屿行默默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吴山立马把药吃了,“我吃,我吃!”
江屿行满意了,随手把匕首塞给了林子砚。
林子砚一愣,还没来得及问,给我做什么?就听吴山结结巴巴道:“到、到底……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