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就与我有关。”
江屿行的话忽然荡在耳边,林子砚抓着被子顿了顿,喃喃道:“骗人……”
第二日,林子砚站在宫城门口,有些犹豫不决。
他想了一夜,北祁探子这么大的事,还是该禀告皇上的。可他虽回京不久,也听闻皇上常年卧病在床,太子不问政事,北祁探子又隐于暗处,他这一说,怕是只会打草惊蛇,害了他爹。
他踌躇良久,还是转身走了。
他满腹心事,茫然地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等他回过神来时,发觉自己竟走到了城外竹林中。
四周静悄悄的,惟有风吹竹叶,簌簌作响。林子砚叹了口气,转身想回去,却一转头,就见江屿行站在身后不远处。
“你……”林子砚一惊,“你、你怎么在这儿?”
江屿行抱着双臂道:“这话该我问你。”
他本守在城楼上,却忽然见林子砚孤身一人往城外走去,也不知去做什么。
关我什么事?他想,他都不要我管。
然后,不一会儿,他就跟了过去。
“你来这儿做什么?”江屿行道,“等人?”
“不是……”林子砚也不想多说,踩着林中枯叶就要走,却脚下蓦然一空,猛地坠了下去,“啊……”
“林子砚!”江屿行急忙蹿了过去,却也脚下一陷,抱着人一道摔了下去。
“嘶……”他们摔在一个颇深的大坑里,江屿行一声痛呼,崴了脚。
“你怎么样?”林子砚从他怀里爬起来,“摔到哪儿了?”
江屿行勉强道:“没事。”
他抬头看了看,这坑虽深,可若是平时,他一跃便能上去,但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