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走几步,就见江屿行从窗外冒了出来,吓得他一个踉跄,险些撞上桌子,“你……”
江屿行默默从身后摸出一个麻袋。
林子砚:“……”
“等一下,”林子砚见江屿行拽着麻袋走过来,连忙道,“我不喊人就是了,你、你把……放下。”
江屿行一想,也行,反正也是怕他喊人来,才想把他套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喊破喉咙也没人来的那种,好方便慢慢问话。
现下他既不喊人了,那在这儿也没差。
“真不喊人?”江屿行丢下麻袋道,“没诓我?”
林子砚摇摇头,看着他道:“你找我,是为了你兄长?”
江屿行没反驳,挑眉道:“你既知道了,也省事,自己说?”
“说什么?”林子砚坦荡道,“我不认得薛良,亦不知三年前,画坊之上发生了何事。”
江屿行目光落在他腰间,“那你为何纹有与薛良相似的刺青?”
林子砚:“不知。”
江屿行抬起头,盯着他道:“薛良,是北祁密探。”
林子砚一惊,辩解道:“我不是……”
“你说不是就不是?”江屿行道,“我凭什么信你?”
“我……”林子砚一顿,又想,不信就不信,与他何干?凭半个刺青就怀疑他是北祁密探,也是荒唐。
“你既不信,我也无话可说,”林子砚打开房门道,“画舫之事,我确实不知,还请江兄另寻他人。”
江屿行看着他开门赶人,又默默捡起了地上的麻袋。
林子砚:“……”你、你放下!
“砚儿!”院外忽然传来林修远的声音,脚步声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