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叶点了点头道:“打得不错,也不知此人脑袋里装的是不是浆糊,竟然说出那等蠢话。我大楚将士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胜利,他倒是能去大度的慷他人之慨。”
曾越道:“这种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要大度的人,其背地里往往是极度自私的,他能如此大度只因他自身利益未曾受到损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种自私自利之人,很蠢。”
萧叶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得好。”
随后两人路过国商院的时候,曾越便是注视着国商院的牌匾看了很久。
萧叶注意到他的眼神后,问道:“怎么?想进国商院吗?”
曾越点头道:“不怕殿下笑话,当初听闻安定县伯重视人才,不论出身,寒门子弟亦可大有作为,确实想入国商院之中,只可惜,在下不精策论,科考落榜太多,无颜再想。”
萧叶道:“明日到国商院中,报我的名字,会有人安排你培训。”
曾越震惊的看向萧叶道:“这……,殿下,听闻安定县伯很讨厌走后门之人。”
萧叶道:“所以说安排你培训啊,培训完了之后,你若有才能便留,没有才能便走,谁也帮不了你,能不能留下全看自己的本事,如何?试一试都不敢吗?”
曾越兴奋道:“多谢殿下!”
……
同窗好友们看到曾越今天抽了那仓部司之子一耳光,第二天就进了国商院,顿时周遭好友都是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此时,他们的脑海中纷纷回响起世子殿下说的那句:大楚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正直之人。
瞬间,他们就开始痛心疾首起来,为什么当初扇巴掌的不是他们啊!
国商院啊,他们也好想进!
一纸《京城旬报》的发行,以及国商院的编纂专门撰写文章,分析周国实际来意与目的,瞬间便是将周国使团推上了风口浪尖。
一时间,周国使臣成了过街的老鼠,乘人之危的小人,周国也成了鄙贱之国。
民间更是对周国使臣,尤其是意图在洗尘宴上出题刁难楚国的周国副使讨厌到了极点,要不是《京城旬报》上没有附加图样,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估计出门都能被百姓们丢臭鸡蛋。
一时间民间便是形成了一股庞大的凝聚力,坚持认为周国此次出使是不怀好意之举。
周国副使的脸色也是颇为难看,出个门到处都能听到有人骂周国副使,甚至于街边的说书先生都编成了故事对自己明嘲暗讽,这让得他颇为恼火。
暗地骂几句自己听不到就算了,怎么还这么明目张胆妄议家国政事,难道不怕他们的朝廷治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