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钺笑了一声:“长平四年腊月初八,于皇子所。”在霜降离开他那几年,他早就不知道把原来的记忆翻来覆去品过多少遍。
“第二个问题,霜降今日的喜服上绣了多少根金线?”
第二个问题是乔亦行问的,李钺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咬牙切齿:“光是缝制喜服的绣娘就有上百人,朕怎么知道用了多少根金线。”
“行吧行吧,最后一个问题,霜儿来问。”乔亦行还是放过了李钺。
李降奶声奶气地,眼神认真:“父皇,你会对霜降好一辈子吗?以后还会不会娶其他人呀?”
李钺透过门窗看见紫宸殿里摇曳的灯火,神色温柔:“父皇会把霜降当成眼珠子疼,这后宫再没有其他人了。”
李钺好不容易进了紫宸殿,心里却开始紧张起来,像个毛头少年一样。
霜降听见动静,尝试着喊了一声:“陛下?”
泪水忽然盈满眼眶,李钺赶紧抬手擦了擦,笑着应道:“是我。”
霜降坐床榻上晃了晃脚,声音略有些娇嗔:“陛下快掀盖头吧,我脖子都酸了。”
盖头被撩起,霜降的面庞在跳动的烛火下明艳动人,李钺不禁看呆愣了,霜降不太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脸:“是不是脸花了,嬷嬷今天给我上了粉脂,我去洗掉吧。”
李钺回过神来使劲在霜降脸上亲了一口:“很好看,真的很好看。”
李钺向来是知道霜降长得好看的,可能初见并不惊艳,但是却越看越好看,平日的霜降总爱清秀干净,上了淡妆戴了金钗的霜降又别有风情。
李钺把人抱上床,气息急促,床帐被放下来,遮住了无边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