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留呗,你喜欢就好。”李钺很无所谓,不等霜降说话,他又道:“我让刘大为连夜把那个女人送出槐花镇,让她别跟着我们。”
霜降不可置信:“你至于吗?何苦这么为难她?她孤身一人,身无分文,该怎么活下去?”
“为难她?你可知道刚才她干了什么?”李钺声音不由得提高。
“她干了什么?难道不是你自己骂人家不知廉耻吗?”
“她这么跟你说的?”李钺踱步转了一圈,反而气笑了:“好啊,你就只相信她说的,那你来你问过朕没有?你就不需要朕给你解释是不是?”
李钺已经很久没有在霜降面前自称过“朕”了,霜降的心沉下去,背挺得比竹子还直:“陛下是九五之尊,霜降怎敢要您的解释。”
“你对朕根本没有一点信心,朕知道,你恨不得立刻离开朕,要不是因为当初朕救了你,你才不会送我离开金陵。”李钺气得要死:“你也不是想过什么取酒节,你就是想拖时间,不想去大盛。”
李钺把憋心里的话倒豆子似的吐出来,只听见霜降留下一句:“陛下知道就好。”随后离开了房间。
两人的争吵简直来得莫名其妙,等冷静下来,李钺有些心梗,他一想到霜降不相信他,他就脑子犯糊涂,连解释都忘了。
都怪那个女人,大晚上端着水来他房间说是要伺候他洗脚,结果他没来得及拒绝,疏娘水一放下就开始脱衣服,把他吓得连人带水盆往外扔,现在还害得他与霜降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