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是本王心悦之人,这闲事当然应该管。”
乔亦行说得坦坦荡荡,李钺醋意滔天:“你信不信你没有第二次机会躲过朕的箭矢。”
李钺已经露出杀意,霜降怕他伤及无辜,斗胆轻轻拉了一下李钺的袖子,颤着嗓子唤了一声:“陛下。”
李钺被霜降唤了一声,再大的怒气也得控制着不敢随意发作,他可是记着现在自己不比从前,他再气也能当着外人的面生气。
李钺不再与乔亦行多话,他拉着霜降转身离去,留乔亦行在原地若有所思。
幸好李钺的府邸就在不远处,李钺死死地牵着霜降,也不管大街上多少人看到他们,一路闷着往前走。
霜降排斥李钺的触碰,但是他气力大,霜降手腕被捏得生疼,他有些挣扎:“陛下,您轻一点,疼。”
感受到霜降的挣扎,李钺手上更加用力,唯恐霜降跑调,他脑子里全是霜降被抢走的恐惧,哪里听得见霜降说话,等进了府后,把人往屋子里一带,然后反锁上门,这才心安一点。
细微的抽泣声进入耳朵,偏执中的李钺终于回过神来,他的大手有些粗粝,死死地锁着霜降的手腕,随后有东西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那滴泪冰冰凉凉,却像是炙热的火星子一样烫醒了李钺,他连忙松开手,发现他一直牵着的,正是霜降当初割腕的地方。
那条本来已经愈合的伤疤过于脆弱,此时已经泛红发肿,李钺手忙脚乱,伸手去擦霜降脸上的泪:“对不起,对不起,我弄疼你了,不要哭好不好,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