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川:“那你留在这里,等人家儿孙满堂其乐融融的时候,你干嘛呀?”
“我……我就看着。”霜降心情低落:“说不定,我根本……”活不到那个时候。
乔云川心里直骂他朽木不可雕也,但也实在拿霜降没办法,又不可能把人打晕了直接带走。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乔云川才说:“今日除了劝你跟我走,还有一件事,就是我母后生病了,我得回大梁了。”
霜降诧异地看着乔云川,乔云川扯扯嘴角:“我现在带不走你,但是我会留些人在京城。”
说着他给了霜降一个玉牌:“这是信物,你要是有需要可以让他们帮你,也算是我给你留的一个保障。”
冰凉的玉牌忽然变得烫手起来,霜降坐立难安:“殿下,我怎么能要您的东西。”
“霜降,本来你就是我的恩人,给你什么都是应该的,现在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更想保护你的安危。”他耐心劝道:“你孤身一人在皇宫,我可不信你们皇帝能把你保护得多好。这玉牌你不能用到最好,放身上我也能放心点。”
乔云川说得真诚,霜降不忍再拒绝他的一片好心,想着就算用不到,当个纪念也好。
霜降笑着祝福,眼睛像落满星星一样明亮灿烂,那是乔云川后来很多年没有再从霜降眼里看过的光彩:“那好,这个我就收下了,祝七皇子一路顺风,祝您父皇母后身体康健。”
李钺让徐清澄换个条件,徐清澄得偿所愿,但面色为难:“陛下,清澄是有底线的人,从小就立下誓言不会与人共侍一夫,如今您要我进宫,誓言肯定是实现不了,但是清澄却绝对不会与阉人共侍一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