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跪着,也没有出言解释,李钺越看霜降这安静乖巧服从的样子就愈加心烦,他走到霜降面前,蹲下去,语气不耐:“你刚才不是跟乔云川说得很开心吗?怎么现在哑巴了?”
霜降:“……陛下,奴才错了。”
霜降干脆认错的样子和以前多少次都别无二致,李钺舔了舔后槽牙,问:“错在哪儿?”
“奴才不该吃七皇子带的饼。”
听到霜降的回答,李钺笑了一声,问:“你以为朕是连个饼都舍不得让你吃?行,还有呢?”
霜降:“奴才没有保管好陛下赠给徐姑娘的画。”
李钺挑了挑眉,他倒是忘了这茬,问:“还有呢?”
“……还有……还有……”霜降想了一下,确实想不出来:“奴才愚钝,请陛下明示。”
李钺看到霜降膝盖下露出来的护腕,精细的做工不像是霜降会有的,脸色沉得滴水:“还有,你是奴才,而且是朕一个人的奴才,永远都不该起贪念妄图攀上乔云川。”
霜降头忽然抬起来看向李钺,杏仁眼惊慌不错:“没有的陛下,奴才没有想攀附七皇子。”
李钺也不知道有没有听霜降的解释,只是捏住霜降小巧的下巴,过会儿放开后,他看着惨败的下巴上多出来的红印,心里满意了些,重复道:“朕一个人的奴才,记住了。”
李钺下旨让霜降再跪两个时辰,等时辰一到,早就守在一旁的小冬子几乎是把已经支撑不住的霜降背回去的,把霜降放到床上,打来满满一盆热水,又是按摩又是热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