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泥接过那些药包,彼时沉下眼眸,神情已是复杂难言。玉宿还待说些什么,也被他拦住了,无声摇了摇头。

段青泥心知肚明,这一身伤病来历未知,多半与他丢失十多年的记忆相关……这不是只言片语能解释清的。

要真想治病,还得找到根源入手。

“另外,关于这些药……我还有话要讲。”

陆暇变了副表情,望向后方的玉宿,忽有些为难地问:“你能不能让他先出去?”

玉宿:“?”

段青泥:“……”

为什么又让玉宿回避?

玉宿扫了陆暇一眼,冷飕飕的,脸色十分不善。到底也没犹豫,一转身走出门外,吱呀地合上门板。

陆暇还不放心,生怕玉宿听墙角,便又伸着脖子往外面看。

段青泥耐下性子道:“神神秘秘的,你又有什么话讲?”

“你听我说……”陆暇压低声音,小心谨慎道,“我这独门秘药,说是无毒,但它药性极烈。一旦服下,体内经脉骨骼浮动,少说三个时辰剧痛难忍,浑身上下犹如万蚁噬心。”

段青泥愣了一下,刚想说句“就这”,陆暇却郑重道:“你别小巧了它,我早前治过的伤患,有被活生生疼死的。”

“什么?!”

陆暇按住他道:“你先别激动啊,我又没说不能解。”

段青泥:“如何解?”

“方法很简单。”陆暇淡定地说,“……与人交欢,可缓此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