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今晚也没醉。
“上次我好像记得有人说过,不许带他回家来着。”
他仍旧朝着宋溪亭伸出手,“现在呢?”
宋溪亭微微皱了下眉,继而瞪了他一眼,看着是面无表情然而眸中倒是含水似的嗔意,被纪时越拉起来时踉跄了一下顺势倒在他身上,小声道:“是我说的。”
“现在反悔了也不成么……”
倒像是跟人撒娇。
宋溪亭这张脸,要么怎么说是老天爷赏饭吃,不做什么正经事光当花瓶都能让自己衣食不愁,面无表情的时候像株寒梅,闻着冷冽的清香却让人不敢近身,而稍微脸上有了些声色,就像是朱砂落入清水中浓墨重彩地晕开一般,立刻便多了几分生动和明媚。
纪时越半搂着他,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了一下,“你这人……”
长得这么漂亮,稍微做些什么,怎么不叫人动心。
纪时越将他揽到怀里,“带你回去就是,明早起来再跟我翻脸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溪亭不吱声,一头扎在他怀里,纪时越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人,又很贴心地把衣服脱下来盖在他身上,一边拍了拍裤子找烟盒,叼了根烟在嘴里,“别的不会,装睡倒行,小樱桃,钓男人这套你跟谁学的啊?”
见怀里这人并不回话,纪时越只得无奈地在他屁股上揉了两下,流氓本性在这种情况下也一时半会没了作用,他抽了口烟,心道,带一个病患回去,操不了还得伺候着,他这大晚上的不去温柔乡找快活反而给自己找事做,偏他心里不仅不觉得烦倒还觉得挺高兴,真他妈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
熟门熟路地把宋溪亭扶到床上,纪时越顺手给他倒了杯热水,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体温计,“叼着。”
宋溪亭含住了将测温计压在舌下,眼睛跟着纪时越的动作打转,纪时越的衬衫还束在西裤里,少见的带了几分正经样,他好像是在找药,随口问道:“你今晚到底喝没喝酒?”
宋溪亭不好说话,便点点头。
“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你喝了酒不能给你随便吃药。”
宋溪亭把体温计拿出来,看了一下又交给纪时越,体温382°,不算太高,他抓着纪时越的手道:“没关系,别叫医生了,喝点热水明早就退烧了。”
纪时越拿着手机,显然并不信他的话。
宋溪亭半坐起身,搂住纪时越的肩膀将他身子往下压了一些,低声道:“你不想跟我做吗?”
纪时越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话,“你说什么?”
“你到底是喝醉了还是烧糊涂了?”
宋溪亭已经有些莽撞地贴上来,唇撞上他,喃喃道:“我想跟你做。”
他体温比平时要高一些,于是口腔的温度也变得很烫,舌头不管不顾地就去勾纪时越的舌,因为身高差和姿势的缘故很快就被人夺回了主动权,挺直的上半身逐渐又被人压回去重重倒在了床上,纪时越吻得又狠又凶,宋溪亭喘不过气来,缩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
比起平时的感受很不一样,对方嘴巴里的温度随着热情不断攀升,滚烫灼热,糊里糊涂很快能把人的理智烧干,纪时越当然知道在发烧的时候做会比平时更舒服,但他没想过宋溪亭会主动要求这样,他今晚就一直被他撩拨得心猿意马,此时美人送到嘴边他又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手下摸到的皮肤又烫又红,宋溪亭半闭着眼,睫毛一颤一颤,乖顺地被他将自己的衣服全脱下来,继而分开双腿,手指就先探进了穴里。
他身子抖了一下,像是有些不适,纪时越的手指在他的女穴里进进出出,没几下就勾出水来,宋溪亭迷茫地看向他,纪时越指上沾着的水蹭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处,又掐了一把,道:“是你自己招我的。”
他回过身从旁边的柜子里勾出一堆小道具,眼中迅速地掠过一道光,坏笑道:“这么想挨操,今晚就给我乖乖受着,哭也好闹也好,都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他一手抓着宋溪亭细伶伶的脚踝,一边咬他的耳朵道:“发热的时候人得出汗,说不准做了一晚上,明早烧就真的退了。”
宋溪亭和他接吻,他现在的反应明显要慢一些,顾头不顾尾,舌尖被纪时越含在口中慢慢嘬弄着,甚至不知道自己脚腕上什么时候被系上了酒红色的丝绒布带。
光裸的腿和艳丽的丝带两相映衬立刻变得淫靡起来,纪时越将他的腿抬起来架在自己肩膀上,而女穴已经完全暴露在外面,最近频繁的性事让他的身体好似真的渐渐熟了似的,两瓣嫩肉胖嘟嘟地肿着,纪时越的指尖从他的阴蒂渐渐下滑到了后穴处,不紧不慢地问道:“前面还是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