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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樱桃+番外 秦柒 803 字 2022-10-29

纪时越颇有些哭笑不得,冰美人外壳之下藏着个软糯的小夹心,又或者是喝了酒让他放松下警惕来,他有些意外,一边在他唇角亲着一边道:“嫌什么,能叫人快活的地方,是宝贝。”

“嗯……”宋溪亭哼了一声,又默默咬住唇,乍一看,他们二人衣服都还穿得整齐得体,不过是贴得太近了些,可看不见的地方,纪时越的手已经将他下面那女穴玩得滴滴拉拉直往外淌水,虽没进去,只在穴口逗弄都把他弄得食髓知味,过一会儿,又移到他阴蒂处,两根手指夹住了揉搓。

宋溪亭腰眼一软,两条腿险些站不住,他是真有些受不了这样刺激,刚要开口说什么,突然听到一声毫不掩饰的娇喘,大约就在不远处的楼梯上,宋溪亭惊着了,而纪时越毫不客气地将他那阴蒂玩得鼓出了头,指甲在上面轻轻一刮就惹得他颤栗不已。

“这世上总有比我们还荒唐的。”纪时越逗他道:“乖乖的,别出声,不然被听见了可不好。”

宋溪亭现在神智不清,又半醉,浑身欲望全被他掌控着,自然是他说什么听什么,然而他被弄得有点难受,总觉得自己跟要泄了一样,不管不顾地就要把腿并起来,被纪时越强硬地用腿挤进去分开了他的腿,滚烫的性器贴着他,隔着裤子显出形状来。

宋溪亭呆住了,眼神中又显出点痴态,这是他没有的,因为这多余的女穴而让他残缺了的男性器官从来都不能这样硬起来,他所想有的,甚至小时候期盼过自己长大就会变好的地方现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

健康的,滚烫的,巨大的,并不残缺的,他所渴望的。

屄肉被纪时越用两根手指玩开了,宋溪亭突然昂起脖颈,总觉得身体里某个地方像突然绞紧了一般,叫嚣着想要他,又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来,他就这么没出息地给人碰一碰就高潮了。

纪时越也有些意外,用手接了点,温热的淫水还洒了不少在宋溪亭自己的裤子里,宋溪亭脱力一般倒在他身上,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忽而觉得有些讽刺。

他一直躲着的欲望原来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让他投降。

而这欲望简直是极乐之境,他过去很古板顽固地称之为堕落,现在终于起了个头,而他对此好似有瘾,要么不碰,要么沾了就戒不掉。

纪时越的手从他裤子里抽出来,甩了两下,从指尖又滑下两滴来,他瞧着宋溪亭痴糜酡红的脸蛋,慢条斯理地道:“这量要再大点儿,我还以为你尿了呢。”

宋溪亭闻言倏地抬头,眼底一层水雾,受辱似的看着他。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小樱桃,我这人在床上好讲脏话,还有好些都没说呢。”

纪时越替他将裤子穿好,整个身上整理得亭亭当当看不出一丝不妥才将他从楼梯间拉出来,带进了洗手间清理。

宋溪亭除了脸还红着,确实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纪时越在洗手,指尖沾着水滴,宋溪亭一看,脸上红意更盛,纪时越抽了张纸擦着手,道:“我们两个一共见了三面,一亲二摸的,可惜没一回是在个说得过去的地方,除了洗手间就是楼梯间,下次能不能去开房啊?”

“下次你总跟我走了吧?”

宋溪亭许久回过神来,点点头。

纪时越笑道:“你知不知道你顶着这张脸这么浪,想让人做什么啊?”

宋溪亭不答话,只听他继续道:“想在你脸上射满精水,然后叫你吃下去,再让你含着我的鸡巴一点点舔干净,像条小母狗似的求着我操你。”

他被他半搂在怀里,正对着镜子,这张惯常没什么表情的脸现在铺满了色欲,像白玉兰被人从枝头生生摘下,被人揉烂了搓坏了放进红酒里泡着,直到染上深醉糜烂的红色。

纪时越大概觉得逗过头了,安抚似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又抽出两张纸给他,“我给你擦擦?”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宋溪亭的下身。

宋溪亭摇摇头,“不、不用了。”

他从纪时越手里接过纸,随便进了某个隔间,泄出来的水清理也来不及,已经在纯棉的内裤上濡湿开来,他刚刚走的那几步难受极了,凸出来的阴蒂咯在上面,走一步摩擦一下,他又觉得难堪。

宋溪亭闭了闭眼,随手把纸叠了两道垫在上面,像女人垫卫生巾那样铺在内裤上,再把裤子穿好,尽量装作无事的样子走出去。

久违的错位感又一次袭来。

他嘲讽地笑了下,如果这具不男不女的身子给他唯一的报酬就是过度的快感和轻而易举的高潮,他是不是不应该再想他究竟要如何面对,而是……坦诚地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