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骄傲地蹲在原地,昂起了自己的脑袋。
“嬢嬢摸两下行不行呀?要不要给你配个种?”
黑狼立刻警惕性地后退两步,死命地晃脑袋。
开玩笑,除了宋溪亭以外他可不打算给任何人碰。
宋溪亭脸上的笑依旧温和,仔细看会发现有一丝丝的僵硬,他道:“家里这只脾气不太好。”
嬢嬢也没再说什么,和蔼地看着宋溪亭带着黑狼走远了,喃喃自语道:“这孩子长得可真俊啊……”
傍晚,宋溪亭出门,临走时交代他乖乖在家等自己回来。
黑狼端庄地坐在门口,尾巴晃了两下,目送他出门。
宋溪亭走远了,他变出人形来,趴在阳台上,顶着一张凶悍匪气的脸看着宋溪亭的背影,尾巴却可怜兮兮地垂着。
晚九点的酒吧人开始逐渐变多,喧闹的音乐声和混杂的灯光交织出纷乱而嘈杂的夜,纪时越坐在卡座里,胳膊肘抵了抵坐在一旁的朋友,指着不远处的人问道:“那谁啊?”
朋友扫了一眼,有些惊讶地道:“他今天居然来了。”
“谁?”
“cherry——陪酒的。”
纪时越一口酒差点呛嗓子眼里,连咳了好几声,“陪、陪酒的?好家伙你要不说我他妈还以为谁家大学教授呢。”
他又盯着看了一会儿,“这长得,出水芙蓉啊。”
过一会儿他又蹦出来一词,“跟白玉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