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无伦次,嘴里呜呜咽咽,说曹懿里头又热又软,捂得他快化了,他不想射,求着曹懿抱他亲他。
“呜呜……人家不想丢人,不想出去,求你了,你亲亲我。”
他嘴上哀求,胯下却毫不客气,按住曹懿死死钉在床上,活似怀里这个人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脚蹬着床塌,铆足了劲往里进,把曹懿干得连连呻吟。
初时还记着什么九浅一深、摆若鳗行,到了最后不管不顾,全凭本能,又咬牙苦撑着捅了近数百下,继而眉头紧皱,终是抵不过鱼水之欢的快意,狼狈地射在曹懿体内。
二人倒在床上,搂抱着平复急促的呼吸。
李顽抱着曹懿不撒手,居然还在默默流泪,又亲又蹭,眼泪糊了他一脖子。
曹懿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方才沉浸情欲中的放浪神态,干咳一声,掩饰道:“会的花样还挺多,都跟谁学的。”
李顽没吭声,却是抱着曹懿,非让他躺自己身上,身下半软的东西借着精水的润滑,磨磨蹭蹭又塞了回去。
曹懿羞赧挣扎,小声道:“干什么啊你,还不拿出来。”
“不要……就要放进去,我喜欢你这处,以后要天天同这里亲热。”
曹懿满脸通红,却是任李顽欺负。
李顽不许他动,半晌过后,才故作淡定道:“……看人家这样弄过,别的我也会呢,下次咱们试试。”他附在曹懿耳边,嘀嘀咕咕,听得曹懿面红耳赤,把李顽往旁边一推,受不了道:“别说了,也不嫌害臊。”
李顽没吭声,却是耳尖一红,抱紧曹懿。
曹懿累得全身酸痛,身下一片狼藉,二人都没力气去换,凑合着躺在床上,四目相对间,曹懿温声道:“以后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耍赖,也别把气撒旁人身上。”
李顽不高兴道:“那你也不许泼我冷水,你明知道我吃软不吃硬,就想你哄我,眼里就只有我,即便是训斥,那也得训完了抱抱我,你抱抱我我就不生气了。”
曹懿无奈一笑,只觉气氛正好,刚要开口,李顽却又吱哇乱叫着扑上来:“不许说不许说,有什么事通通他日再议!今天是咱们圆房的大好日子,什么都不许说!”
他一边撒娇,一边把又硬挺起来的性器插进曹懿体内,整个人压在曹懿身上,挺着腰去干他,说要把刚才说的花活儿都玩上一遍。
曹懿先前还笑话李顽丢人,却没想到他挨过第一次后在床上竟这般天赋异禀,当即叫苦不迭,被干得嗯嗯啊啊语无伦次,就算想说什么,也是彻底说不出了。
第21章
李顽活了快十九年,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爽得腰眼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只凭借着本能抱紧曹懿,双掌托住他两瓣肥肥的屁股,使劲往里捅。
下面躺着的那人呻吟断断续续,一揪李顽头发,叫他慢点轻点。
李顽呜呜啊啊直哭,噙着眼泪,咬着牙发狠,哀求道:“慢不了……你且忍忍,求,求你啦,我下头难受,求求你,好哥哥,好心肝,你疼疼我,以后我都听你的。”他语无伦次,又捉着曹懿的脸去亲他,嗦着曹懿的舌头,跟小时候吃糖般舔来舔去。
只要曹懿稍微露出些挣扎的意思,李顽喉咙中便发出一阵低沉的威胁恐吓之声,胯下力道更加狠厉,直把曹懿干得软在床上,受不了道:“你,你是小狗?发这,这声音是要吓唬谁…还想咬人呀你?”
“我不是小狗,我是你相公,不过……”
李顽扶着他换了个姿势,叫曹懿侧躺在床上,自己躺在他后头挺身入巷,捞起曹懿一条腿,前后动个不停。
那冤家一样的人从后头凑上来,贴着曹懿耳根亲他,笑道:“你让我当小狗,我就当小狗,小狗都要撒尿占地盘,我要当小狗,求求你了,让我当回小狗吧。”
曹懿被干得双眼失神,听不得李顽满口混账话,穴里狠狠一夹,李顽登时受不住地停下,死死掐着曹懿的腰,险些丢人,爽得又想哭了。待忍下眼泪,守住精关,才恼羞成怒地往曹懿身上一翻,又把那狰狞粗壮的孽障东西捅进去狂插猛捣。
二人本就回来得晚,待云消雨歇时外头已隐隐瞧见光亮,屋中尽是暧昧腥臊气味,李顽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曹懿躺在李顽身上,就这样凑合着睡。曹懿一沾李顽胸口就立即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又感觉李顽把他扶起,喂了几口粥,他闭着眼,任李顽拿被子把他卷起抱到一旁,蚕豆大枣进来收拾床铺。
曹懿脸红得厉害,还是觉得睡着了好,当即双眼紧闭,继续装睡,李顽手却不老实,伸到被子里来摸他。
他一边听着蚕豆大枣说话,一边被李顽摸,那细长有力的手指伸到昨夜被过度的使用的地方一阵翻搅,还坏心眼地屈起指节顶弄,曹懿食髓知味地咬着唇忍耐。待屋中只剩下他二人时,李顽又粗喘着凑过来,抱着他往床上躺,胯下东西精神抖擞,吐着水,曹懿还来不及说话,李顽就又捅进来,不知疲倦地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