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过神,竟从那痛楚中觉出些异样的饱胀感,只想叫李顽动上一动,要么进去,要么出来,睁眼一瞧,却见李顽面露尴尬,神色惶恐,僵住不动了。
二人面面相觑,曹懿只觉股间湿漉漉的,神情怪异道:“……你,你这是?”
“没有!”
然而里面插着的东西骗不了人,渐渐软下,蔫头蔫脑,李顽面上无光,知道这是奇耻大辱,心中又急又气,只想捡起裤腰带,挂梁上上吊算了。
曹懿见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也不忍再笑他,体贴道:“唔,我从书中看到过,说男子头一次与人行房,出精是会快些,想来也是正常,不如咱们再试试。”
见曹懿这样轻描淡写,李顽方知实乃常态,也算不得丢人,当即心下一松,嘴却硬,逞强道:“本来就是,我,我那群哥们也这样,你笑我作甚,本,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嘛……你不说我也知道!”
说话间已带气恼哭腔,暗骂自己丢人。
曹懿恍然大悟,却突然话锋一转,继而疑惑道:“只是我记得那次去京中看你,你说你早就经过人事,既经过人事,那还会如此?这可得找个大夫瞧瞧了吧。况且,你不是叫我都听你的?”
李顽:“……”
曹懿满脸无辜。
“你讨厌!你……你早就知道了,就等着看我笑话,你,你净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