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一关,李顽心生旖旎,正要抱住曹懿去亲,谁知对方却从床下拖出口半条胳膊长的四方锦盒,荡了李顽满脸灰,不住打喷嚏。
“你故意的吧曹懿!”他不满地揉鼻子,眼泪都出来,待看清眼前一切,又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锦盒里装的,竟是一叠叠的银票,不止如此,银票下压着码好的雪花纹银,甚至在角落,还堆了两块金砖。
“银票是最近新换的,不敢换太多,怕引人注意,你带着方便。”
李顽面如土色,害怕道:“你把齐家的钱庄给抢了?”
“胡闹!都是我这些年攒下的。”
曹懿呵斥,俊脸一红,头一次出现了心虚的意味。李顽像看见什么稀罕事,围上去,流氓般盯着人瞧,让曹懿从实招来,不说实话就要按着亲嘴儿。
曹懿最怕听见李顽这么说,被他啃上两口倒没什么,就怕他触类旁通,学完亲嘴要学圆房。
“……早年炒参的钱,再加上平时和货商走动,人家私下给我的。”
大房二房不管事,只管钱,进什么货,给什么价码,自然是曹懿说了算,货商巴不得讨好巴结。
李顽恍然大悟,那神情明显再说“你曹懿竟然也有被人行贿的时候”。
曹懿被他看得无地自容,干咳一声,把银票全部数出,交到李顽手中,见李顽接过后随手一叠塞进前襟,那待遇和先生发的例文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二视金钱为废纸,胡乱一塞,敷衍了事。看得曹懿无力叹气,心想李顽怎么就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