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懿挣扎,捶他的肩膀,李顽再吻得陶醉,也觉出不对劲来,自言自语道:“什么味道。”
松开曹懿,扭头一看。
“啊!!!!”
李顽惨声大叫,手忙脚乱扑上去,把信抢下。
曹懿怕烧到李顽,李顽怕烧到曹懿,把信扔地上一阵猛踹,救下来时已烧成两截,李顽蹲在地上一手一半,欲哭无泪道:“真不是故意的,想来应该没什么大碍,反正他总是隔三差五都要跟你唠叨一番的。”
李顽干完坏事,还要反手骂一嘴温如晦。
曹懿彻底没了脾气,这个关头也顾不上信,被一个吻冲昏头脑,魂不守舍地把信掏出摊在桌上,凑合着看。
他每个字都认识,可今日像是被打回娘胎,这些字排列组合,是个什么意思,曹懿却是看不出了,只得盯着信发呆,假装在看。他想抬手摸自己的嘴,又怕被李顽看出不对劲,更怕他蹬鼻子上脸,给这股始料未及的悸动冲得精神恍惚,心想亲嘴原来是这般滋味,自己莫不是个变态,李顽可是他亲手带大的啊!
倒是李顽这泼皮干亏心事不觉亏心,占便宜不当便宜,还把脑袋凑上来搭在曹懿肩上,一目十行地看完信,无辜道:“他给你写信怎么老提京中啊,那地方有什么好,叫他句句不离。”
曹懿把他脑袋推开,李顽又凑上来,再推,再凑,如此反复几次,曹懿彻底放弃,正好借机转移话题,解释道:“好吃的,好玩的,人好玩,景好看,自是比流州好,你想去吗?”
李顽哦了声,无所谓道:“去呗,有好玩的为什么不去,可我去了能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