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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刘妇人又来了两次,一次顺了条晒的大鱼,一次顺了条阿莫特意给燕草留的,准备弄鱼汤的活鱼。燕草看着她离去的样子冷笑。

这天一大早,阿莫就被村里的汉子叫出去打鱼去了,留燕草一人在院子里。燕草逃走时没有拿行李,全身就一套衣裙,现在她身上是阿莫给她买来的粗布衣裳。不过燕草模样好,看起来依旧水灵。

这正是农忙的时节,男人打鱼,女人弄庄稼,燕草则什么都不用做,照阿莫的说法,她正在修养身子。

傍晚时分,燕草出了门,大约半个时辰后又回来了,她回后不久,阿莫也回来了。见到院子里的燕草阿莫高兴的笑笑,兴冲冲的去厨房做饭去了。燕草提过她来做饭的事,不过被阿莫拒绝了,碍于他的态度坚决,燕草也就将做饭的想法熄了。

第二天一整天,刘妇人没有到阿莫家里来,这简直是一件极为不正常的事,对于刘妇人来说,阿莫家可是她每日必到之处。燕草坐在屋子里笑,估计她是不敢再来了。

话说昨晚燕草出了门,干了一件事,这事是得益于燕草小姐陈薇然曾经说过的话。

燕草趁刘家没人,将她家茅房侧面开了个洞,事先在她家埋伏,听到刘妇人准备进茅房,她事先躲了进去,待刘妇人一进门,一手劈下,将她弄晕了,从侧门带了出去,丢到了阿莫父母的坟前。

同时,她还在地上用鸡血写了一个儿子的儿字,即便不认字,这个字一般人也是认得的。可想而知,刘氏醒来之后不吓坏才怪。

阿莫一头雾水的进屋,见到燕草笑眯眯的看着他,回了一笑。燕草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阿莫叹气:“听说刘婶子病了,我特意去看了她,她一个劲的向我道歉,说什么让我爹娘不要怪罪。”

燕草嘻嘻笑了声,从身上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她们主仆三人的鞋底,裙子腰内侧,全缝上了大张银票,就是为了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