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然笑看着欧阳遥:“欧阳大哥可是越长越俊了。”
欧阳遥摸摸下巴,一脸揶揄的看着陈清然:“不错啊!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薇然妹妹的认可了。”
陈清然一脸郁猝:“在你之后,我还真的没话讲了。”
欧阳遥和陈薇然相视而笑。陈薇然看着手里的茶杯,上好的银针,沉沉浮浮,一如人的心绪。要是以往,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改变对二哥的态度吧,虽然有些不公平,但是他身后的母女,看过不少宅斗的她,真的不敢掉以轻心。
今日在酒桌上,凭那些人精,肯定能看出什么。不过陈薇然绝对不后悔,如果自己不站出来,绿枝恐怕不死也残。陈薇然自认不是良善,但也不会见死不救。何况,只凭自己这个身份,就算性子再怎么弱,也会有不少的人求娶吧!
在这么下去,没意思。“啊!”陈薇然回过神来,揉着额头,“欧阳大哥,这是脑袋,不是榆木,会疼的。”
“年纪轻轻的,干嘛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欧阳遥摇摇头,“薇然妹妹你脚还疼吗?”
陈薇然低头看了看脚:“不用担心。”接着一个苦瓜脸,“好像和我脚有仇似得,总是受伤。”
“所以薇然妹妹要小心啊!有很多人都会担心的,”顿了顿,貌似想起了什么,拿出一封信,“这是厉云飞给你的。”
陈薇然眼神一亮,接了过来,无视两位男士‘我很好奇的目光’。
一打开信封,陈薇然发现里面并不只是信纸,还有一个不知用什么金属做成的月牙形状的饰物。陈薇然拿出信纸,看了起来。
看完,陈薇然笑了笑。厉云飞一行人没离开的时候,两人通了几封信,算是朋友。这封信算是告别,信最后厉云飞非常骄傲的说了他家在大漠的强大。
至于那个月牙形状的东西,是他家的家族信物,说是拿着这个信物,在大漠横着走都没事,欢迎她随时去做客。
陈薇然将信折好,放回信封。将信封小心的放入袖口。
作者有话要说:( ̄y▽ ̄)╭ o(n_n)o
☆、防患于未然
接连几日的大好晴天,终是结束。窗外淅淅沥沥的飘着小雨,如银丝一般,时间似乎都被勾住了,慢了下来。
自上次赴宴已经两天了,这两天来,陈薇然将宅进行到底,整天的呆在房间的一角,抱着史书猛看,颇有高考的劲头。
正午十分,看着埋在书里的自家小姐,燕草碧丝无奈的对视一眼,一向懒散的小姐,这么勤奋,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碧丝端着食盒,轻轻的放在房间的小圆桌上。燕草走到陈薇然的身边,瞧了瞧,只见陈薇然看书的速度飞快,那本厚厚的史书,已经只剩下不足十分之一了。燕草有些惊奇:“小姐,您真厉害,书看的真快。”
陈薇然的手一顿,转过头看着燕草,歪了歪头,看到燕草身后的碧丝和桌上的食盒,明白过来。
陈薇然拍拍她的肚子:“你们不来,还真不觉得饿。”拿起书案右上角充当书签的树叶,随意的放入书看到的地方,合上了书。
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拍了拍燕草的肩膀:“你家小姐又不是要参加科举,这种书只是挑自己想看的看,像读书人一样读,你家小姐我可受不了。”
陈薇然边说边慢慢的向食盒走去。擦了东方修竹给的药,经过两天的修养,陈薇然的脚好了不少,慢慢的走动已经没问题了。
陈薇然拿起碧丝沏好的茶,小口的喝着,待碧丝将饭菜摆好后,陈薇然看了眼燕草:“两天的假期,结果怎么样?”说完不待燕草回答,陈薇然开始用餐。
看着专心吃饭的陈薇然,燕草眼光一亮,快速的说道:“大公子那日答应过您,特意去了牢房问了木四,还有什么放心不下?他说他儿子不久前为他做了个小木马,希望能带在一起,听小姐的吩咐,让阿大阿二两人去木四家查探一番,将木四儿子的小木马拿了回来。”
燕草瘪瘪嘴,继续说着:“您赴宴的那天,正好是木四流放的日子,我特意亲自将小木马送给了他,本来想将他救走,可是,就如小姐所说,他不愿意。”说到这,燕草却是一笑,“不过为了表达感激之情,他将袖箭的的制作图给画了下来。”
看着燕草掏东西的动作,陈薇然挥挥右手:“吃完再看。”
那天在牢里看过木四之后,陈薇然当即就有了想法,袖箭,看起来很不错啊!对于木四的行为,陈薇然很是理解。当天和大哥告别的时候就拜托大哥帮忙问一下木四,想要投其所好。
果真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晚上大哥回家来看她的时候,她特意问了一下对木四的处决。尹大人很公正,查证得知,马掌柜确实害了木四的儿子。因此木四算是为血亲报仇,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