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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薇然不太想多管闲事,不过目前的情况她又有些好奇,不禁瞪着眼睛直直的看着陈斐然,表示自己暂且还不太想回去。

陈斐然有些无奈,正想开口拒绝,却听到东方修竹温润的声音:“陈小姐不如也一起吧!怎么说,陈小姐也是本案的关键人物啊!”

陈薇然点头,再点头,陈斐然看了看东方修竹,无奈的开口:“那小薇也一同去吧!”

在官差的带领下,三人出了牢房。再次接触到阳光的时候,陈薇然深呼了好几口气,牢房那种接近死气的地方,真是让人不太舒服。对着在外等候的燕草碧丝笑笑,多么鲜活的生命啊!

燕草碧丝感受不到自家小姐心里的感叹,有些疑惑的回了一个笑,扶着她上了马车。待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车正停在汇香楼的隔壁‘好客居’。

这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客栈,同样是欧阳遥的产业,陈薇然知道的时候真是对自家大哥这个好友佩服到了极点,一酒楼一客栈,相邻而座,真是好打算,堪比五星级酒店。

在门前站着的正是好客居的老板——欧阳遥。看到三人,欧阳遥不像以前的满面笑意,而是有些严肃的见礼问好。

“什么情况?”陈斐然声音有些柔和的问着好友。

欧阳遥这时才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脸:“唉!愁眉苦脸还真是不适合我,还好,我比较幸运,没出人命,只是正在昏迷。具体情况里面说。”说着率先走了进去。

陈薇然边走边不动声色的观察,不愧是享有盛名的客栈,舒适、干净、幽雅,非常舒适的环境。经过靠墙的楼梯时,陈薇然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欧阳遥。

欧阳遥了然的解释道:“好客居分为两个部分,前面整栋楼里面都是单房,后面还有三间分别为松、竹、梅,是居室,特意为带家属的客人准备的,受伤的大漠商人正住在梅院。”

“梅院?果真有点霉”陈薇然暗想。进来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后面还有院子,还以为只有一栋楼呢!难怪刚刚不上楼。不过,居然是大漠人呢?陈薇然有些惊喜的勾了勾嘴角。

待见到受伤人的时候,陈薇然默,果真是目击证者,不就是除了自己外,当初正对着凶手、最清楚杀手面目的黑衣中年男吗?

作者有话要说:o( ̄▽ ̄)ゞ (⊙o⊙)

☆、查现场

几人到的时候,大夫正在治疗。陈斐然摆摆手,示意屋内的人不用行礼,轻声说了句:“先让大夫看看,有事等会说。”

床前除了正在治疗的大夫外,一共有三人,都是陈薇然见过的。在床头站着的是一位身穿褐色的长衫的少年,没有什么表情,不过紧皱的眉头和绷紧的嘴唇显露出了他的担忧。仔细一看,和床上的人有些像,估计是父子。

少年旁边的是另两位少年,两人有几分相似,离得近的一身蓝衣,神色有些苍白,却难掩傲气。陈薇然记得当时就是他几次出口,最后被床上的人制止住的。最后一位最是秀气,但陈薇然总觉得他的眼里有些阴郁,让人不太舒服。

陈薇然记得他们一桌的应该还有一位比床上人的年龄稍大的人。这个想法刚出现,就见一中年男子端着一碗药进了屋。看到屋内的人,礼貌的点点头,并没有吃惊。

待大夫放下把脉的手,屋里的众人都将目光移了过去,大夫摸了摸胡子,笑了笑:“诸位不必担心,虽是凶险,但这位身子好,已经脱离危险了,不过一定要注意休养,不然恐怕会不妙。”

安顿好病人,众人一齐到了屋外。那蓝衣男子首先出声:“不知哪位是查案的大人?”

“正是本官,”陈斐然接话,指了指东方修竹,“这位是本官的同僚,奉命一同查案。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名为厉云飞,”指着那位清秀的男子介绍道,“这位是家兄厉勤,”又指了指褐色衣衫的男子和中年男子,“这两位一位是杨叔也就是受伤的人的儿子,杨桐;另一位是我家的管事厉伯。”

“原来是厉公子,不知昨晚的具体情况如何?”陈斐然直奔主题。

“昨晚我并未听到任何动静,杨叔平日处理事务睡得最晚,因此住的是最旁边的房间,是今早厉伯发现杨叔受伤的。”厉云飞微低着头,淡淡的的回道。

陈斐然看着厉伯,厉伯了然:“我昨日睡得较早,晚上也没有听过什么动静。一般早上若是无事,杨老爷早上不会起很早,今日辰时过了好久也没见杨老爷,想起昨日的事,我有些担心,敲门很久都没人应,于是就擅自开了门,打开门后就发现杨老爷倒在血泊里。”

“父亲身手不错,我从小便跟着父亲习武。每日早晨都会练武,没想到今日正在练武的时候就听到父亲受伤的事。”看着陈斐然的眼光向自己看来,杨桐沉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