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最后也嫌弃这衣服脏了,连衣带都没解,就这么撕了下来。
许牧脸红的捂住眼睛,只竖着耳朵听这“刺啦”轻轻脆脆的撕碎声,心想怪不得有人喜爱裂缯之声愿意闻之而笑。
等衣服被剥掉,陆枫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视线炙热的游走,顺着他精致的下巴,扫过修长的脖颈,路过那两处红豆,一路往下,最后忍耐不住的吻上去。
激烈之后,陆枫抱着许牧去净房洗漱。
两人均是等了许久,才等到今日肆意的亲热,仿佛是干渴许久的人,终于碰到甘泉一样,哪里舍得尝一口就停下?
自然是要饮个够才行。
许牧有些累,有乏,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身子似乎不是他的了,而是活在陆枫的掌控里,只听从她的号令,不知疲惫的和她纠缠。
陆枫几乎是到天亮了才停下来,她精神十足,没有丝毫困意,将许牧搂到怀里,温存的亲吻他耳廓。
许牧就这点最好,哪怕再累,也随着她来。
人间至乐的事情做起来舒服,可做多了就不行了。
过度纵欲的后果显然易见,那就是许牧病了。
早上陆枫念着许牧太累,在他醒来要去给长辈敬茶的时候,手脚并用的将人压住,让他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