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数着还有四五个月,有些叹息,不由得羡慕起徐渔。
没成想一群人中,陆枫是最早定亲的,而徐渔却是最早成亲的!她悄无声息的将婚事,赶在了陆枫前面……
孙窑这么些年没碰着个喜欢的,见身边好友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模样,自己也不好三夫四侍,只好守着一颗春心,等着她那不知道在哪儿的夫郎出现,然后将“完好无损”的自己干干净净的交给他。
可如今年底徐渔成亲,年后陆枫成亲,就把孙窑刺激的够呛。
陆枫请她喝酒那天,她喝的有点多,哼唧着仰头问天,“是不是我夫郎还没出生呢?要不然我怎么遇不到?”
徐渔生怕孙窑喝多了说出别的胡话,赶紧捂住她的嘴,情场得意,难得揶揄起她来,“我成亲后,清乐入朝为官,不可能这么急的要孩子。你恐怕是没机会喊我岳母了。”
孙窑闻言抬手要捶她,“我得比你儿子大个二十岁!等他长大我就老了,我可等不起。”
醉酒的孙窑急哄哄的想要个能给她暖被窝的夫郎,而酒醒后,就坚决不承认那是她说的话,“还没弱冠就成亲,也不怕被夫郎管的死死的,哪里能有我这般潇洒自在?”
陆枫徐渔对视一眼,皆是沉默的看着她嘴硬。
徐渔成亲定在年底,而陆枫成亲定在年后,作为待嫁夫郎的许牧需要窝在房里绣他的嫁衣,不能出去。
可安清乐是他好友,许牧想出去的那颗心,怎么都收不回来。
李氏怕许牧偷偷跑出去,派了人守在落梅院门口,下了令,不许公子出门。
陆枫进来看望许牧,他哼哼唧唧的拉着她的袖子,“清乐和徐渔成亲,又是圣上赐的婚。这么大的喜事,我要是不去看,肯定连觉都睡不着。”
陆枫心软,问许牧讨了个好处,就替他出了个损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