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是老板雕刻东西的地方,推开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独属于木头的天然清香,里面不乏有贵重的木材,味道更是好闻。
老板不在,里面就徐渔一人坐在一堆工具中间,闷头雕刻东西。
孙窑见着她没事,心里一松嘴上就没个正经,说道:“你竟然还能完好无损的来这里,真是稀罕,徐相知道你没中举,怎么没把你关在屋里吊着打?”
徐渔回头看见孙窑,没有一丝吃惊,低头吹了吹木头上的木屑,说道:“你就别逗我笑了。我娘之所以没吊着打我,是因为我跟她做了交易。她许我学木雕,我付出自己挑选夫郎的权力。”
孙窑一惊,这算是什么买卖?
徐渔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孙窑听,自从知道自己做不了婚事的主后,她干脆全心沉浸在木雕之中。
孙窑见徐渔虽然做着最喜欢的木雕,可脸上还是没什么笑意,心里也是叹息。
“想开些,万一徐相把你许给了安清乐呢?”孙窑搂着徐渔的肩膀,宽慰她,“乡试第一配乡试最末,绝配啊。”
徐渔翻了个白眼,一点也不信这话。
见她这幅闷闷不乐的模样,孙窑不由得想,若是陆枫在多好,她点子多,肯定能想出个好方法。
陆枫这才走了没两个月,孙窑就觉得自己想死她了。
同样思念陆枫的还有许牧。
他趴在床前看着熟睡的蜜糖,忍不住想起他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