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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封尧有点怀疑这只……这位临时驾驶员可能是旅馆的鸟儿成了精,要不是还得靠他当驾驶员,林上将很难保证自己能抑制得住把他从车上踹下去的欲望。

逢时看出了林上将的不悦,于是好心开口提醒那位嘴碎的驾驶员道:“诺伊斯,你和你家旅馆外树上住的鸟儿应该是好朋友吧?”

谁料该驾驶员完全没听懂逢时的言外之意,反而开心地说:“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养的,漂亮吧?”

林封尧:……

逢时:……

难怪这位临时驾驶员一嘴鸟语说的那么顺畅!

好在他们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不用一直听这位人形大鸟继续叽叽喳喳。

面前是一座木质的宅院,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木头上的红漆掉了一大半,屋门敞开着,顶上什么指示牌都没有,逢时完全看不出这里是什么地方。

林上将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温声提醒道:“这里是一家医院。”

逢时点了点头,但他其实并不太明白这里为什么能被称作是一家医院,因为这里已经“古朴”到有些破败的程度了,住人都挺寒碜。

直到逢时在屋里头看见了一些精密的医疗设备,才相信这里确实是家医院,但他总感觉这儿随便一台医用仪器,应该都比这座破房子要贵得多。

一个穿着白色长褂的中年男人正在在院里浇花,见他们来了,他便慢悠悠地将浇水壶顺手搁在了一边,然后不紧不慢地上前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