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封尧皱了皱眉,而后拉开了他的手。
逢时后颈上他在临走前咬下的临时标记已经淡到行将消失了,而此时这上面却被一个痕迹很新的咬痕覆盖了,而且很显然,并不是出自林上将的手笔。
这甚至都不能算是一个标记,因为它压根没咬在他的腺体上,只能算得上是一个丑陋而张狂的恶作剧。
逢时知道他一定全看见了,他连忙道:“对不起,我忘唔……”
林封尧却抬手覆住了他的嘴:“嘘。”
“别再提起那个名字。”他说。
“他常常这样对你?”林封尧问,“还有其他人吗?你刺杀的其他对象,也这样碰过你吗?”
逢时没有回答,因为被林上将的手掌堵着,他只能发出“呜呜”的辩解,这听起来更像是一场狡辩了。
林上将其实根本不想听到他的答案,逢时心想,他大概只是想发泄什么。
但其实林封尧并不是不想听,只是不敢,他不敢从逢时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
他在他的后颈上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报复似地咬了上去,咬的很凶,连逢时这么能忍疼的人都忍不住哼了一声。
“你好脏。”他听见他很轻地说,“但以后……”
但以后什么,他没有说完。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