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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没来,”伴随着那两人泼洒汽油的声音,和不知谁低声的呜咽,逢睢说,“我会把他们都烧死,如果他来了……”

逢时抬眼:“你就会放过他们?”

逢睢笑了笑,两指之间点燃的雪茄落下一小块灰尘:“或许,你要赌吗?”

逢时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偏头看了一眼那些人质,他们目光中充满了绝望,只有那站在最末尾的那少女,她的目光似乎与那些人不一样。

那里流淌着如火一般滚烫的希冀,见他在看自己,那少女的嘴唇忽然动了动。

她在说,救救我们。

“我赌。”他说。

逢睢所列举的两个可能性,结果都是死路,逢时太清楚了,但他还是选择了和他赌,以此来拖延时间,为他们换来可能的一线生机。

这之后,时间就像是从雪茄上抖落下的灰白色烟灰,落地的过程仿佛被无限拉长。

忽然,恶犬之一黑背俯身在逢睢耳边说了句什么,而后他深深地一抬眼,正对上了逢时探寻的视线。

觉察到危险的逢时向后狠狠地就是一肘,不出他所料,身后传来了一声闷哼,与此同时,他的肩上一凉,一股冰凉的液体已经被推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在逢时意识逐渐模糊之际,他听见了逢睢忽远忽近的声音:“你的姘头真是脑子坏了,要这样大费周章地来救你……”

大脑渐渐空白的逢时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