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系统检测到他已经起床,贴心地将全遮光的窗帘拉开了一小半,使得窗户外透进了恰到好处的阳光。
床单上显然还有林上将身上留下的信息素的气味,逢时的鼻子动了动,而后忍不住翻了个身,紧接着就将脑袋埋进了林上将睡过的枕头中。
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急促而病态的呼吸让他看上去像是一个犯了毒瘾的瘾君子。
昨夜发生的一切顿时如同重映的影片一般浮现在他的眼前,林亲吻过他的颈后的腺体,而后在他耳边问:“可以吗?”
逢时那时尚在意乱情迷之中,未经犹豫便回答道:“可以。”
怎样对他都可以,要到哪一步都可以,即便是将他肢解、再将他缝合,将他开膛破肚可以,将他剥皮抽骨也可以。
他的眼角微微泛着红,光洁又极具骨感的后背上烫着斑驳的红痕,空气中仍然残留着白檀与鸢尾混合的香气。
只要是林封尧。
只要,只要。
就在此时,管家系统忽然自动启动了,那熟悉的电子男音猝不及防地在逢时的头顶上响起。
“早上好,逢先生。”
逢时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起身,而后猝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