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是江景行为满门血仇家恨自愿出一剑白虹贯日,诛杀怀帝。
第二次是国师自甘出头当破局的刀,青衣带剑上朝堂。
汝阳公主沉沉一声冷笑:“倘若他们能别那么欲求不满,少折腾一点,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怀帝与姬煌之事提醒我时时自警,别步了两人后尘。”
江景行客套捧场道:“公主明白人,与他们两个,自不能同日而语。”
好歹他的魂灯能好端端待在汝阳公主手中那么多年,这个情江景行记着,捧一句话的场也是应该的。
“可惜了。”汝阳公主却不接他搭出来的梯子给自己脸上贴金,“自姬煌死后,周室无帝,血誓失效,魂灯就从事关到圣人您修为境界,可以用来挟制周帝的大宝贝变作烫手山芋。”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何况周室颇有树倒猢狲散的败落之感,与周室相依相存的汝阳公主在南蛮王的眼中危险程度不免大大降低。
居然减低了几分他一直畏汝阳公主如虎豹的敬怕之心。
听了江景行那么多年的说书话本,后面的故事脉络谢容皎大约可以摸出来几分。
如他所料,汝阳公主说道:“那匹夫目光短浅,一心想着和摩罗结盟,想要圣人魂灯作为赠与摩罗的结盟之礼。”
江景行沉痛道:“魂灯它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