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什么不好。
可以说是正好。
谢容皎想,这才是他们这些修行者存在的价值。
江景行若有所思:“不知兄台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
说话的兄台表示洗耳恭听:“哦,这我倒是有所不知,兄台请讲。”
江景行不急不慌,慢悠悠啜了一口茶,吊足了说话兄台的胃口,直到其人初显露出抓耳挠腮之态,方才松了口风:
“不知兄台可否有注意过,从两次镐京皇宫再到西荒王城,圣人皆与一人结伴同行?”
说话兄台一拍手,恍然大悟道:“兄台是说那位谢家的世子?”
江景行赞同颔首:“不错,确实是那一位。”
说话的兄台成功被他用小块鲜肉钓上钩,升起好奇之心问道:“不知兄台有何见教,可是这三次动静,皆和谢家世子有关?”
江景行故作神神秘秘一笑,只将说话兄台的好奇心勾得更旺盛:“这,圣人私事,我可不敢多加言说,言尽于此,有缘与兄台再会。”
说罢他如每一位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的世外高人,白胡子老头一样身影飘然扬长而去,留下说话兄台在心里愤愤暗骂一句胆小如鼠!
殊不知让江景行胆小如鼠并非是妄议圣人私事这一块,而是他口中的谢家世子正在一旁冷静盯着他,随时准备抽出镇江山给江景行清醒那么两下。
有真金实银加成的布行效率果真靠谱,第二天去时满满一大包衣服整整齐齐打包叠好,只等着谢容皎的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