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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行忍不住说了一句:“为什么就不是这地儿的阳光特别好他爱躺这儿来呢?”

谢桓鄙夷看他:“你以为人人都是你江景行吗?”

天天不务正业东一街西一巷的算命说书在那儿晃荡。

若是换作平时,江景行早就反唇相讥过去, 撞上心情不好的时候大打出手也是可能的。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

他只能忍气吞声;“实不相瞒, 我知千百的来意, 确有一桩事情牵动他的心神。”

千百楼主这两天躺得太放肆,给谢桓造成严重心理困扰, 也顾不得纠结江景行这一反往常的怂样:“说来听听?”

江景行不自在咳了一声:“实不相瞒, 这事情是关于你我之间。”

谢桓皱眉:“你我之间有什么事情好说?虽说你我隔三岔五打一场, 我自己都快习惯了, 总不至于为着这些和你闹崩吧?”

谢桓一肚子聪明人的心肠百思不得其解,很是莫名其妙。

还真被他说准了。

江景行婉转问他:“你还记得我们之间放的那些狠话吗?”

谢桓更不知所以,觉得这一个两个简直脑子坏掉:“我们之间放过的狠话那么多,我怎么可能一一记得?”

“说要喊互相做爹的那个,你赢了。”长痛不如短痛,江景行语速极快地捅破:“以我和阿辞之间的关系,是该喊你一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