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真是太可爱了。
这种可爱最奇妙的地方在于,当他以为已经是最可爱的程度时,谢容皎总能将它再度拔高一个台阶。
他笑道:“没事,阿辞莫怕,反正我打得过岳父,到时候谁打谁还说不准。”
所幸他怀中的谢容皎已经堕入梦乡,没空跟他计较岳父称谓,也不会揪着他领子让他清醒清醒,告诉打岳父这种道德败坏耸人听闻的事情只会让他们的婚姻没有未来的。
谢容皎是知道江景行那点小心思的。
所以作为事情的最大起因,他只好尴尬地保持沉默。
幸好谢容华在佛宗是真的对局势有好处且能让他们安心,否则谢容皎怕是要自责到死。
姜长澜理解点点头,随口一问:“那圣人可知李兄的所在?”
他与李知玄虽说是点头之交,好歹多少有点交情,再加上观江景行口吻,李知玄像是有点不为人知的牵连,没有盼着李知玄不好的道理。
江景行显然不像方临壑这样天真,对他的卜算之道深信不疑。
“我没法很确定,不过定是在西荒,那就好办,只要抓住摩罗摇一摇,哪怕不是摩罗本人亲口传达的命令,还怕他的属下不吐出来?”
姜长澜幸灾乐祸道:“那感情好。”
为表现感谢江景行替他一挫摩罗威风,让他面临压力骤减的谢意,姜长澜如每个真挚招呼的九州人一般,诚心诚意问候道:“圣人吃了吗,要不要吃一点?”
“不用。”谢容皎谢过他好意,“事不宜迟,能省则省。”
江景行:“别看我,枉你与我和阿辞相处了一段时间,却不知听阿辞的最准,真是叫我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