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桓放下手上茶盏起身:“那我和初一不辞一块, 一起说说话。”
眼见着准确高效的单人搜寻变成拖家带口一大串,方临壑与沈溪一时半会两两相对无言。
谢容皎:“那一块去地牢吧,佛宗的师兄们对佛宗地势最熟悉, 找人方便。”
佛修们也在地牢里等了很久了。
等得寂寞到光头上都快长出头发。
谢容皎倒不是很愁摩罗设下一层套一层的严密阵法。
本身江景行就是一个足够作弊的存在了。
可惜李知玄这一道好用的护身符大约真是被摩罗觊觎上, 即使有刚从地牢里被放出来, 强忍着满眼泪水的光头们帮忙搜遍内院每个角落,甚至连老鼠洞都没放过,李知玄的踪迹仍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来过佛宗这块地盘。
“李知玄算我的晚辈罢,用神看子孙,子孙被六神为白虎的官鬼爻发动休囚,观其爻位和其六临勾陈,多半是被摩罗逮到西荒去关了起来,尚无生命垂危之象。”
谢桓眼角抽搐。
千百楼主缄口不言。
显然俱是有故事,对江景行算的是什么卦心里有数的人。
“应是在千百楼主未来之前,趁沈兄论道时带走的李兄,以大乘以上的能为,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应当容易。”
方临壑不知江景行算卦的那些破事,打心眼里以为圣人爱用六爻推衍天机,当机立断:“李兄是受我连累有此祸事,我去西荒走一趟。”
像方临壑这样的人,从来是不屑为自己辩护争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