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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谢容皎太过勉强,玉盈秋眼中疑惑未散,张口欲问。

谢容皎先玉盈秋一步将令牌扣被特殊符文密密笼罩, 一寸也不肯放过的铁门之上, 见之则压得人胸口喘不过气。

他当然没事。

有事的恐怕是与越发不可以常理计摩罗对阵的江景行。

谢容皎被铁门压得心口发慌发闷, 沉甸甸得坠得生疼。

谢容皎握着镇江山的指关节用力至发白,仿佛随时会咔哒一声嘎嘣脆断。

倘若他有用一些—

倘若他能与江景行并肩而立,面对摩罗乃至他身后不知多少势力搅合在一起,积累过无数年月才伺机喷涌爆发而出的风浪刀剑而不至于成为拖累。

那何至于如此?

最差不过是死在一起。

何至于他在这狭小一方地牢站立难安,恨不得直接一剑捅破矮矮压下来的天花板御剑到镇西城去,却还要苦苦按耐躁动心绪装作是,装出心平气和的模样作态骗过玉盈秋,去见佛宗中人?

但江景行已在镇西城,谢容皎就必须在佛城做好他应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