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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能,那便让他接过江景行身上担子。

谢容皎发觉自己从不择城一事后,没有闲下来的事情过,东西南北满天下地跑。

他远远飘至南蛮的思维被江景行的话拉回来:“阿辞,你不用担心我。镇西军上面那帮子人早三十年前我清楚他们是什么死性。只是他们好歹对得起自己职责所在,我懒得一个个和他们计较过去。

这次出了佛宗的事,北周顾忌着西荒魔修和摩罗,各有计较,不少人想把事情高高抬起轻轻放下,我便先去把他们顾忌的西荒解决干净,再与镇西军参与此事之人计较。”

他到底是站在世间最高峰的那个江景行。

镇西军与西荒种种不过是蚂蚁撼岳的妄想,徒劳白费,不可动摇。

先前种种担忧安慰皆为多余,如烟散去。

谢容皎说:“好。”

他未把自己因刚被翻出来而热腾腾的情爱恋慕探究个明彻透底,却又奇异地安下心来。

我信你。

所以前路无论如何 ,我只管仗剑随行,与你同在。

第68章 西疆佛宗(二)

“有些事情我亦不知真假, 但想着多说比说错好,世子且存在心里当个警醒,无事最好, 只当听个笑话,有事好有个提防。”

玉盈秋来见谢容皎的第一句话不做多余寒暄客套,直接表明来意。

参与群芳会宗门世家陆陆续续走了大半,显然同样受创不轻的玉盈秋不在这大半里,而是选择暂留行宫休养,等伤势恢复后再行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