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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皎颔首:“正是我不解的地方。”

姜长澜想来想去,许久沉思后灵光乍现,豁然开朗:“兴许只是圣人想独处一段时间也说不定。人常有欲一个人静心思考事物的时分,我亦有之。”

谢容皎无语看他,不明白他的回答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不过——

他算是勉强同意这个答案:“姜兄言之有理,许是如此。”

谢容皎怅然若失。

不可能永远不分开的,他想,我对师父的依恋程度,似是比起欲问他是否一道去西荒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指甲紧扣掌心皮肉。

不该如此。

姜长澜自认好生开导过谢容皎一番,自我存在价值得到满足,飘飘然欣慰走了。

两年后的姜长澜懊悔得想锤死自己。

人家两个当事人明明在自己尚一头雾水摸不清状况的时候谈着恋爱,一个跑一个追,愿打愿挨的,要你个外人去瞎掺和什么劲?

要不是当初瞎掺和一脚,至于被谢容华提着太平刀追着满军营乱跑,性命堪忧吗?

挨完打还要提防着陆彬蔚出其不意的各种坑害。

简直叫人没法活。

呵,人生。

另一个常来拜访谢容皎的人则是热心剑修李知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