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把眼睛使劲往谢容皎那边瞟,希望这里唯一一个,也是天下唯一一个治得住江景行的人出来说句话。
显然谢容皎会错意,拒绝道:“多谢优游阿兄好意,不过我声名不显,游历在外时,未表明身份,料得没多少人认识我,大可不必劳烦阿兄。”
谢容皎心性坚定,虽说被江景行祸害了那么多年,好歹留得半副世家弟子言谈翩翩的风度。
与江景行一对比,哪怕是会错意,也让陆彬蔚心中暗道,但凡那姓江的有他徒弟三分风度,他们不至于成为如今的生死之交。
你死我生的生死之交。
江景行义正言辞指责:
“陆悠悠,你嫉妒我英俊太过一心想给我换张脸我不与计较。毕竟我非心胸狭隘容不得人眼红之辈。可你连阿辞他的花容月貌也想下手,让我们路上少道风景,其存心未免歹毒过甚。。”
陆彬蔚额角青筋暴跳,看样子是很犹豫大吼一声谁嫉妒你容貌还是跳过程序直接大打出手。
甚至谢容皎也很想欺师灭祖一回。
他忍住拔剑拍案的冲动,挤出一句:“师父你真不怕被人认出?”
想到江景行口中被他揍过横能组一个军营直接拉去北疆,竖着能从皇宫大门口排到朱雀大街最后一间铺子的人,他对江景行莫名而来的自信心颇为不解。
尤其是想到江景行眼光挑剔得很,当年被江景行揍过的少年天才,如今该是当家的家主掌门人了。要是到北荒境内,放眼望去的九州人士皆是是友非敌,荒人未杀自己先打起来,那场面——
怕是够江景行再说三年的书。
江景行:“阿辞放心,不该认得的人都不认得,该认得的人不会乱说。”
果然姓江的碰上他徒弟才会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