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路怎么样了,好想过去看看他啊……然后再揉一揉,给他一个安慰的抱抱。”
“咦呜呜咦小崽崽一定很慌很害怕,想想我都难受,心疼死了。”
“他这失明恢复一下得几天啊?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崽崽好得快一点?”
“我们幼崽一个人在房间不会偷偷哭吧?”
“……”
大猫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蔺辛听着烦,皱眉看他:“停,你烦不烦?你以为小路是你?随便遇到点事就要哭哭啼啼,知道的人清楚你是穷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水做的。”
很少有人知道,凶兽穷奇其实是个泪点很低的小哭包,看个小故事都能哭到快昏过去的那种。
“你别乱说话。”穷奇的耳尖悄悄红了,“我那是感性,看东西比较有代入感而已……而且我也没哭过,是你看错了。”
爱哭这种事,穷奇是不可能承认的。
这要承认了,他穷凶恶极的人设岂不是分分钟就要崩?那他以后还怎么行走江湖,怎么威慑外面那些妖怪?
大猫一本正经否定,表情超认真,蔺辛似笑非笑瞥他一眼:“是么?”
知道小蔺道长手里握着自己不少黑历史,穷奇尾巴垂下,不敢和他硬来,闻言没应声,若无其事地岔开话题:“这个……烛龙怎么样了?”
怂猫。
蔺辛心里指指点点,但没落大猫的面子:“煞意反噬昏迷中,苏醒时间未知,但身上的煞意和煞雾已经控制住了,应该不会继续恶化。”
“那就好那就好。”穷奇说。
这句话过后,他终于安静下来,抱着尾巴坐在角落里不说话了。
烦人的声音消失,蔺辛也不再怼他,转身继续画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