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梦魇真的好烦,之前鬼哭声那么难听,现在又嘤嘤嘤个没完没了。
还是欠打。
蔺辛眯眼看着梦魇,打它的心蠢蠢欲动,而梦魇危机意识很强,瞬间就察觉到了。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你不能打我的呀。”梦魇用翅膀捂住自己,话说得委委屈屈,“我还没有成年的呀。”
声音甜甜的,很像撒娇正太,放在一张黑漆漆的乌鸦脸上不是一般的违和。
蔺辛皱眉:“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要每一句话后面都带个呀?这让我很想打你。”
“那我控制不住的呀。”梦魇顿时更委屈了,“我们整个族群都是这么说话的呀。”
蔺辛沉默几秒,提起桃木剑:“我说你能控制,你就能控制。”
梦魇顿时怂了,委委屈屈应了下来:“好嘛。”
这次没有带呀,但是听起来好像没好到哪里去,甚至更糟糕。
“……你还是别改了。”蔺辛揉揉眉心。
“真的呀。”梦魇造作地扭了一下,“我就知道你们是好人,不会为难我的。”
而它口中的好人当即就想提着桃木剑把它捅到对穿。
他懒得和这只乌鸦说话,重新看向穷奇,后者没继续和橘子柚子玩毛线球,现在窝在路濯怀里,眯着眼睛好不惬意。
“……”真不要脸。
“小路你放下它。”蔺辛没好气地说,“是不会走路吗?一直窝在你怀里算什么事。”